秋猫

眠于水面

OOC警告!!

黑白杨警告!!

双子警告!!

正太警告!!


图走:眠于水面


Willie威利是William威廉的昵称

 

本文中设定黑杨为威廉,白杨为威利


这不是属于老人的国度

孩童在彼此的臂弯中

沉眠 

——改编自叶芝《航向拜占庭》

 

当来人传报诞生了一对孪生兄弟的时候,杨泰隆正在书房中擦拭一件成窑五彩把杯,一听到这消息,双手不禁一震,小巧的杯子咕噜一声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肯定是两个败家子。”他嘟囔着,迎着光仔细查看杯体是否有任何磨损擦刮的痕迹,“看来我得准备双倍的家产留给他们了。”

说罢,便又若无其事的开始继续擦拭手中的瓷器。

这两个孩子,一个取名为威利,一个被叫做威廉,他们父亲的懒惰可见一斑。

所幸杨夫人是位极美又有修养的女人,多亏了她,威利和威廉才没有被他们庸俗的父亲培养成见钱眼开、只知道钻到书房擦拭古董的守财奴。

 

据说孪生的兄弟会随着成长而逐渐在相貌上形成自己的风格。

但威利和威廉长到13岁的时候,还是就连他们的母亲也没法一眼区分两人。

两人都有着一头微鬈的黑发,一双无辜的黑色眼睛,以及从母亲身上所继承的偏白肤色,还有小猫一样细腻柔韧的眼神。

这两人从头发到肌肤,每一声呼吸、每一阵心跳,都全如镜中投影,没有任何不同之处。

两人都有些少话、善于思考;都一样爱看书、不管多么艰深的内容都如等闲视;都一样爱喝红茶,威廉还格外偏爱多糖,直到某天被家庭教授嘲笑幼稚——从那天开始他就声称自己对这种幼稚的饮料不感兴趣,但威利还是继续爱好着红茶,并在背地里悄悄投喂自己的弟弟。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一个不熟悉他们的人迅速的识别出哥哥和弟弟。

找他们下一盘西洋棋或是打一场扑克便是。

哥哥虽然聪明,但遇上胜负游戏便无能为力,而弟弟却能在悄无声息间布下天罗密网将敌手杀的片甲不留。

细微的地方往往能体现出人与人之间最为本质的不同。

有大人曾故意拿这件事和威廉开玩笑。

“你哥哥和你下棋,谁会赢?”

幼小的孩子放下手中的书本,认真思考了片刻。

“五五开。“他异常认真的回答。

旁边一众的亲戚们都笑了。

“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也会说谎。”

“是为了维护哥哥的体面吧。”

“是个傻孩子。”

听到这样的评价,男孩无趣的将视线转回自己的书本上,冷漠的哼了一声。

“怎么,我们说的不对吗?”一位老女士笑眯眯的凑了上来,她满是皱纹的手捏了捏威廉的脸蛋,“你的哥哥啊,在下棋方面就是个小笨蛋!”

威廉冷冷的用胳膊别过那只手,扫视了一眼众人。

“威利之所以会输,是因为他从没想过去赢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想赢,奇怪吧,只要是人,总会想争个高下胜负,但他却似乎只是来高高兴兴的玩一场就算了,所以他才总是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谁要是觉得自己比我哥哥的棋下的好,那就先和我来上一盘怎么样?”

后来,当天在场的所有成人都对那一天的对局噤声不语,毕竟没人希望自己被一个孩子赢走了身上所有零钱的消息传得众人皆知。

作为这次事件导火索的杨威利小少爷当然也并不知情。

只不过不知为何,后来再也没人敢在和他下棋的时候露出轻蔑的神情了。

 

他们的父亲是个懒惰的男人,他们的母亲是个认真的女人。

在两人十三岁的四月开头,这对平常几乎很难吵架的夫妇居然认真的吵了一场。

起因是夫人在生病的时候,医院的人向杨泰隆先生误传了另一位同名夫人的死讯。

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杨泰隆正在擦拭一件青铜狮子头,震惊之下,古董脱手而出,他忙弯腰将其捡了起来。

“幸好擦的不是易碎的瓷器。”他喃喃。

这句话后来被报信的人一五一十的学给了夫人听。

夫人虽然纤弱,但好歹也是位有血性的女子,立刻拖着病躯从医院冲了出来,指着丈夫的鼻子就是一顿痛骂,骂完之后也没有给丈夫任何反击或说明的机会,便立刻拖着行李箱回了娘家。

杨泰隆先生也没说什么,躲进自己的书房,灯亮了一夜。

那晚,他把整间房子里的古董全都从头到尾擦的干干净净,最终决定在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带着两个孩子奔赴妻子的娘家。

他有脸登门造访,无奈何妻子的娘家人却怎么也不肯放行,只能将两个孩子送了过去。

只不过夫人此时又气又病,暂时也不方便和两个孩子见面,威利和威廉便突然变成了没人看管的野生幼崽。

两个孩子倒是并不在乎,他们对于这种大人吵架的事情完全没有概念,只是老老实实的遵照着父亲的指示,整日在母亲家的花园里晃来晃去,以图能偶然撞见母亲,好完成父亲的指令,“替他说说好话。”

威利在尽心尽力的完成任务,但威廉则一直躲在角落中不知在做些什么。

 

“醒醒!”

威利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只看到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兴奋的贴在自己面前,威廉盘着腿坐在他的矮床边,拉亮了窗前的台灯,印着黄百合的墙上,挂钟的时刻指着十二点整。

“你要做什么?”他不解道,

“闭上眼。”威廉命令道。

威利闭上了眼睛,他很想再睡一觉,威廉在他手中塞了一颗凉而硬的球状物。

“睁开眼!”威廉又命令道。

威利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摊开手心一看,是一颗小小的木雕。

虽然细节方面有所欠缺,但看得出作者的用心,每个棱角都涂着相应的油彩,最终在表层上了一层清漆。

“这是什么?”

“这是伊谢尔伦!”

“什么?”

“立体电视上常常会放的那个,不落的要塞!和咱们同一年出生的那个要塞!”

这时候,由于瞌睡头脑慢了半拍的哥哥方才反应过来。

“那个帝国的要塞啊……”威利仿佛感到寒冷一样抖了抖肩膀,他记得电视中介绍道:伊谢尔伦是由军人的尸首铺就。

说实话,他并没有特别喜欢这件礼物。

“还不是你自己喜欢……”他嘟囔着刨了刨自己的脑袋,翻身又想裹着被子继续做梦。

“别睡!”可是还没等他躺下,威廉又是一阵骚扰。

男孩趴在他的耳朵边上喊。

“我的呢?我的礼物呢?”

“礼物?什么礼物?”哥哥又瞟了一眼挂钟,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威廉的脸刷的一下便白了。

“你忘了吗?”

威利的嘴角垮了下来。

过了零点,现在应是两人共同的生日。

今年,这对吵架的夫妇将这件事完全忘在脑后,威利便也偷懒般的忘了这件事情。

“你果然是忘了吧。”

“并……并不……”

“那我的礼物呢?”

“……”

威廉的脸已经完全拉了下来。

“你闭上眼睛。”情急之下,威利这样央求道。

威廉冷笑了一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威利挠了挠自己的乱如草丛一样的头发,左右瞄了两眼,却看不到任何可以伪装成礼物的东西。

“还没好吗?”他的弟弟问,傻子都能听得出其中的负气。

威利叹了一口气。

威廉感到眼皮上一阵温暖,什么东西凑了上来,在上面点了一下,又迅速的撤离了。

他马上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立刻就想倒向枕头的哥哥。

“就这个?”

“不够吗?”威利装傻道。

威廉嘟起了嘴,拉开了哥哥的被褥,钻了进去,这里的气候偏阴湿,现在还有些冷。

“我都要冻僵了。”他背对着哥哥抱怨道。

威利高兴了,他翻过身对着弟弟的背影傻笑着,知道自己又混过了一关。

“下次可不许再敷衍了!”

“嗯……”

弟弟还是有些生气了呢,他困极了,一边想着该如何哄弟弟开心,一边又进入了香甜的睡眠。

 

第二天,威廉依然不知踪影,威利还是遵照着父亲的指示留在花园中。

他懒得走路,又无事可做,就抱着一本大部头躺在草坪上悠闲的阅读,威廉将那颗小球钻了个孔,给他挂在了手腕上,看上去分外显眼。

“你是谁?”突然,一个粗鲁的招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略有不悦,不是因为对方的不礼貌,而是因为对方遮住了他看书的光。

“杨威利。”他自我介绍道。

“没听过的名字。”为首的瘦高个扶着下巴说,他观察到对面的这个孩子衣着得体,看上去应当是条大鱼。

几个看上去有些拉帮结派样式的小孩对视了一眼。

“要不要下棋玩?”一个短发的女孩撺掇道。

“不要。”威利摇了摇头。

“那你想玩什么?”他们问。

“我想看书。”他真诚的回答。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以麻烦你们让开了吗?”他很有礼貌的问。

这里的环境很舒服,他并不想移动。

“慢着,你陪我们下上一盘我们就走,行吗?”大孩子露出了一个有些狡诈的笑容。

威利点了点头,他合上了自己手中的书本。

“先说好,一局十个第纳尔。”

他们下了三四盘,迎战的一直个胖乎乎的孩子,他虽然看上去脑袋不灵光,但在同龄人里却还算棋风稳健。

三四局之后,大伙对这家伙的水平也有了基本的认识,很快几个人便轮番上场把他各杀了一盘。

威利耸耸肩,他拉开自己的口袋,以示自己身上已是空空如也。

“可以请你们让开了吗?”

“你手上那个是什么?”一个尖嗓门的孩子嚷嚷他。

“没什么,我去别处了。”威利下意识遮住了自己的手腕快速的站了起来,连书也顾不上拿,只想匆匆离开。

那个大孩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将那颗小球夺在了手中。

“行啊,但这东西就归我了。”他洋洋得意道。

男孩安静的看着这群人,突然说了一句。

“还继续玩吗?”

几个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我输了,一局二十个第纳尔,如果我赢了,你们把那东西还给我。”

他在开什么玩笑?这是出现在这几个孩子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但白来的钱不赚才是傻子,那大孩子笑着又摆开了棋盘。

很快他的脸色便由红转黑,不多时,一局便结束了。

“你上。”他推了推身边的尖嗓门,但尖嗓门也很快败下阵来。

“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吗?”威利诚恳的摊开了自己的手掌。

大孩子有些恼羞成怒,他重重的推了男孩一把,便和自己的跟班逃走了。

男孩的手掌有些微微擦伤,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默默的拍了拍尘土,躺在草坪上又打开了书本。

他盯着一页看了很久,叹息了一声,又把书合上,开始盯着头顶的绿叶发呆。

 

“我送你的礼物呢?”

“我想重新给它涂个颜色,暂时就不拿出来了。”威利一脸天真的对着自己的弟弟撒谎。

威廉冷笑一声。

“说是不喜欢,不还是挺喜欢的?”他有些别扭道。

威利挠了挠自己的头,开始犯愁该怎么在几天后重新变出一个小型伊谢尔伦。

 

第二天一早,他便钻入了图书馆查阅手工以及该要塞的图像资料。

而威廉则出人意料的晃到了花园里。

那几个孩子还凑在一起,躺在草坪上,有几个在打扑克,还有两个在下棋。

“又是你?”大孩子瞥了他一眼,慢悠悠抽了一张纸牌扔了出去。

“我还想下棋。”威廉说,他看上去平淡极了,就好像聊着天气一样,“一局一百个第纳尔怎么样?”

几个孩子有些惊恐,他们虽是惯犯,但也还是头一次听到有孩子愿意玩这么大的一笔。

但金钱的诱惑实在太大,大孩子想,昨天不过是他一时走运罢了。

他对小胖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正式坐到了棋盘前。

一盘棋下了不长不短的时间,小胖子迷迷糊糊被将了军,他觉得是自己的不够走运,但又觉得有些地方十分诡异。

大孩子脸色煞白,便想卷起东西耍赖。

“别急啊。”男孩悠悠道,“我还想玩,这样吧,你们赢了我给你们一百第纳尔,输了便给我十个第纳尔,怎么样?”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如果不想玩棋,那么扑克也可以啊。”男孩笑着说,“正好咱们这儿人够多,只要你们中有一个人赢了我,一百个第纳尔就归你们,怎么样?”

大孩子咬了咬牙,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其他几个孩子早已被优厚的报酬吸引,他也不得不被拖入了战局。

每一局,他们都输的非常轻松,没错,他们并不感觉自己在哪里做错了,但最终还是轻轻松松的败给了男孩,男孩的眉毛时蹙时松,看上去赢得也很艰难。

一切似乎都只是运势的女神在向他微笑。

一局完了,再来一局,几个不信邪的孩子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游戏,就连一开始心存怀疑的大孩子都被鼓动了起来。

下一局,下一局一定能赢。

不知不觉之间,业已黄昏,男孩放下手中的纸牌,伸了个懒腰。

“还来吗?”

“还来!”女孩抢声道。

“你们欠我二百七十个第纳尔。”男孩说。

几个人恍惚之间有些震惊,他们难以置信自己不走运了十七局。

现在即使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对面的男孩高超的技巧了。

“还玩吗?”男孩笑着说。

“如果把昨天那个小球还给我……”

“还玩!”突然,那个大孩子这样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好哇。”男孩面无表情的应战,他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

“就你和我。”

“行。”

洗牌的时候,大孩子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那东西……那么重要吗?”

他本该轻轻松松的回答并不重要。

“啊,是。”但他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一局结束的很快,男孩已经无意再掩饰自己的牌技。

他伸出自己的手掌。

“还给我。”

大孩子顶着一张雪白的脸,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迅速的往身边的石头凳子上硬砸,男孩慌忙想去阻止但为时已晚。

那枚小小的木雕早已裂成了三四块,大孩子轻蔑的淬了一口吐沫吐在了上面。

男孩面无表情的捡起了碎屑装在了口袋中。

其他几个人都心惊肉跳的盯着他。

他似乎没有什么进攻的欲望,只是呆呆的蹲在地上,看上去有些可怜。

队伍里唯一的女孩有些不忍心,她捅了捅其他几个人。

“我们走吧。”她小声说。

正当那几个孩子零零散散放心大胆的即将撤离的时候,男孩突然抬起了他的头。

他冲了上去,像一头小狼一样扑到了有他两倍大小的敌人。

混战之中,他聪明的躲开了几下敌人的重击,并用力咬住了大孩子的右手腕,但钳制住对方的同时也吃下了不少痛击。

也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族长太太的名字,其他几个孩子纷纷做鸟兽散。大孩子也在急速甩开男孩后灰溜溜的逃走了。

 

威利悄悄的走到威廉的面前。

他半跪下来,看着自己似乎在外人眼里一直游刃有余无所不能的弟弟。

威廉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哥哥,将口袋里的碎片甩到了哥哥的身上。

“反正你一点都不喜欢。”威廉低下了自己的头。

威利惊讶的发现,弟弟的声音之中仿佛带着些哭腔。

他的脸立刻红了,背过脸,不去看弟弟的面孔,紧紧的把弟弟抱在怀里。

“啊,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反正你就是不喜欢!”

“我很喜欢!”

“反正你就是不喜欢!”

天才儿童在这个时候也开始不讲理起来。

“你不喜欢我,所以你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我没有……”

“你就是!”

威利已经懒得与这个幼稚鬼辩解,他转过头去,把弟弟的脸用双手捧了起来,那双平常总是在大家不知道的地方露出讥削笑意的机灵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了起来,干净的脸蛋上也都沾满了斑斑泪点。

他也不嫌弃,径直就开始亲亲,从额头到眼角、从鼻梁到脸颊,下巴、嘴角,一丝一毫也没放过,说起来这亲吻甚至不太像是亲吻,倒像是一只小猫再给另一只小猫舔着他被打湿的皮毛。

威廉的哭声渐渐小了,男孩小小的打了一声嗝。

“你得赔我一个。”他对自己的哥哥说。

“好……好……赔你一个。”

“一个大的!”

“好!一个大的。”

“能在宇宙里真正飘起来那种。”

“那个是不是有点贵?”

“我不管!”

“好。”威利叹了一口气,揉着男孩的头发。

“我长大之后挣了大钱,就把真正的伊谢尔伦买下来送给你。”

“那玩意可是没法买下来的啊!”

“那有什么办法吗?”

“你去当个将军怎么样?像立体电视里那样!”

“唉……免了免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两个疲倦的孩子手握着手,进入了香甜的睡眠。

 

正好好躺在自己卧床上的杨泰隆先生半夜被自己愤怒的妻子掀翻了床垫。

“威利和威廉呢?”她像一只护崽的母熊一样掐着腰责问自己的丈夫。

“不是在你那儿吗?”

一家人把整间宅邸翻了个底朝天,吓得几位寄宿的小学生夜不能寐,第二天便申请回到学校住宿,终于在杨泰隆先生的建议下,在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寻到了两个沉眠在鲜花之中的男孩。

焦心了一整夜的夫妇两人终于落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夫人喜极而泣,杨泰隆将她拥入怀中。

月色是静悄悄的,云浮在月光表面,带起一阵雾气。

两个孩子手握着手,一个微微展开嘴角,一个紧锁眉头,似乎在梦中还在与谁怄气。

这时,年轻的孩子们还不知道甘苦交加才是人间醍醐至味。

他们只要幸福。

幸福就好。 


“威廉,你想多了,你哥没辣么崇高,你哥后来也很想下赢别人,可是你哥他真的只是个臭棋篓子啊……”

“闭嘴,先和我下一局再来评价我哥的棋!”

威廉眼里的哥哥滤镜大概和黄油里的日系少女滤镜一样深吧……


我个人觉得老杨应该还挺想赢的,“更新立体西洋棋的连败纪录“哈哈

老杨的棋力的话,大概应该是常人偏上一点点(比不上威廉滤镜的杨粉滤镜)

Lof艾特人的系统太不人道了

这里感谢天青小天使的点梗

虽然目前黑杨威廉还没有完全显露自己大魔王的个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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